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阿斯语塞，他也就那么说说，起个安慰的作用，没想到祁雪纯这么较真。

嗯，补偿？莫小沫怔了怔目光：“听莫子楠跟其他同学说过一次，他和纪露露只是认识。”

闻言，司爷爷淡定的脸色出现一道裂缝。其他的事，他管不着。

程申儿！他依旧站在窗前，但仍背对着众人。

有些话他不会点透，以老姑父的人脉和手段，多得是办法让她不好过。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
“同学聚会？”波点转动大眼珠，“能让司俊风参加的同学聚会，那些同学一定也不简单吧。”吃饭时她问司俊风：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？”